17.9℃的悠长冬日
加班远没有想象中顺利,不过来回一趟办公室,也总算将工作schedule好——暑假时我生造出“潜工作状态”,万没料到寒假就必须“全工作状态”,看来天生我就有干不完的差使,大抵是不会失业的啦。
从办公室出来,黑呢的大衣变得金黄,自己又像是穿着泳裤蹦进了汤池;而突地对一首老歌特别了:和暖的阳光,照耀着我们,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。如果此时再回头看我部落格旧址里描写的半年前的阳光,就瞠目于那灼焰与白炽之流,恨不能后羿驾临,当真惊悚;而今的阳光却格外受人追逐,民众大有“阳光三千,只取一米”的意味,让贩售日光成了炙手的业务,妙得紧呐。
回家的晚间,闷锅自然还是例行的功课:面孔还是些老人,话题还是些冷饭,但每天必出状况,所以也有些新鲜的趣味。今夜新出来一个端着相框、被称作“国父遗像”的角色,这位中山先生竟还跟绿营的大佬杠起来;想来确也搞笑,堂堂国父竟成了外国人;撇开政见与意识形态,台湾政坛面面透露出来的真不知是朴素的率性抑或民主的幽默——我更愿意把这当作肥皂剧集,冗长且有料,尔后笑忘。睡前,祈祷世界和平,梦里大概会YY一下iPhon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