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1月29日星期一

17.9℃的悠长冬日


加班远没有想象中顺利,不过来回一趟办公室,也总算将工作schedule好——暑假时我生造出“潜工作状态”,万没料到寒假就必须“全工作状态”,看来天生我就有干不完的差使,大抵是不会失业的啦。
从办公室出来,黑呢的大衣变得金黄,自己又像是穿着泳裤蹦进了汤池;而突地对一首老歌特别了:和暖的阳光,照耀着我们,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。如果此时再回头看我部落格旧址里描写的半年前的阳光,就瞠目于那灼焰与白炽之流,恨不能后羿驾临,当真惊悚;而今的阳光却格外受人追逐,民众大有“阳光三千,只取一米”的意味,让贩售日光成了炙手的业务,妙得紧呐。

回家的晚间,闷锅自然还是例行的功课:面孔还是些老人,话题还是些冷饭,但每天必出状况,所以也有些新鲜的趣味。今夜新出来一个端着相框、被称作“国父遗像”的角色,这位中山先生竟还跟绿营的大佬杠起来;想来确也搞笑,堂堂国父竟成了外国人;撇开政见与意识形态,台湾政坛面面透露出来的真不知是朴素的率性抑或民主的幽默——我更愿意把这当作肥皂剧集,冗长且有料,尔后笑忘。睡前,祈祷世界和平,梦里大概会YY一下iPhone。

2007年1月28日星期日

白夜协奏曲 三章

下午,工作得厌烦了,双击那刚刚rip出来的《满城尽带黄金甲》,赏毕,讴些酸水。
陶醉在Jay的音乐世界,细想来,已然六载,其间也有幸亲见了Jay的演出,但谈不上叹服,演歌、演剧,都是此人表达的形式,诉说千姿百态的奇幻思想,惟有这是我所神往的。我毫不吝惜常常人前赞颂Jay其才甚伟,赞他哼调调、颂他演票票,因他不惟纯粹,于我的听觉和视觉,此人既非歌伎亦非俳偶,只觉得他是一个灵秀的同龄人,如是而已。
有些偏了——但我要说明的是,平素anti-pictures的论调挂在嘴边,今日之观影,纯乎是检视Jay罢了。下面是看图说话开始。


一章 · 长生殿?

剔透琉璃宫殿之上负载了肉欲和纠葛的模式化的盛景,哪里缺这般一个英气盎然、童话里着皂衣的傻王子。

二章 · 菊花台!

纯阳的节令,纯阴的时辰,伦常之矩终究悖了天道之规,于是,插茱萸还是插菊花,这是个问题。

三章 · 黄金甲……

血染盔甲,狼烟风沙,却不知这英武俊秀的大将军何事曲了单膝,盈了泪水,抹了脖子,全了那卷轴上的忠孝礼义。

焰火绽了,情节终了,大提琴声悠扬起来,作结的竟是葫芦丝,虽然是谙熟的曲,此刻又生疏了,膺臆愤懑出若干的气韵,晕开了前奏,晕开了尾声,晕开了一个光耀得惨白的子夜。

2007年1月27日星期六

阳光与弁当 麻吉不麻吉

2007年元月27日,大晴。这一日,正是久违的寒假终于降临,我需要做的,不是在暖暖的金黄阳光下扭捏地偏要窝进被子中,而是要按时起床、按时上班,甚至,蜷进阴湿的二楼加量不加价地继续上班。于是就发呆,看着窗外的孩子们提搂着大包包归心似箭,不大一会儿,发现洒下的阳光也溅到我的几案上,接着再咂上一口烀烀的白水,身体里便也增添了好些元气。






做着做着,也会出神,这时便有我的好戏,又下意识哼歌,主题曲是昨晚在金观音的大道上听闻的사랑해요 우리,来自我平素推崇的飞行FB。这几天都在温习他们经典隽永集Best Album,收录了若干的好歌,有时真会惊艳以及疑惑,韩文的调调哪来那么浓郁的Blues口味?仅是那些光怪的花腔及时而粗犷得几乎出现颗粒的嗓音,就够我独自陶醉一刻钟了。
一刻钟,就像剧集中插播的广告,回来还是要做活的,继续盼望下一个中场时段。下一个时段的主题就是午餐。午餐?每天大约都是弁当而已。每当打开弁当盒子、第一缕蒸汽扑面的时候,我想到的无非是我的小白和被称作《城市画报》的册子们,但这几天,W君的种种说辞颇有些动人的意味,绕着我的魂萦,似乎他安身的郊县纯乎是和这许多都不沾边的,所以我也有戚戚地扒着白饭,彻底抛弃了布尔乔亚式的闲适,安分地尝出了米粒的滋味。然而,这么懒洋洋的光耀,的确是白白流逝掉了,至少在我的进食期间。
WY、TY和YY的成绩揭晓了一些,比我预料的稍好,但要问鼎scholarship似乎也没有很清晰的前景,送给他们的,只有好自为之的祝福。我很疑心,是他们的生活太过安逸,才没了做学问的精神,我念大学的那个时候都能写个伍仟字的业界论文咯。
记忆中有个怨妇似的K蛙,这两日居然也抖擞了,入了京师的PR,又跟前任的GF关系活络起来。我便短讯过去发誓不涉足PR了。气他的。哈哈。

2007年1月25日星期四

有理想真好


昨日,Z君清早传来一条疑似群发的短讯,征询中老年人适宜的游艺项目,我顾不得思忖便提出了——“击鼓传花”——这该是多么怀旧的创想!于此,整天的主题也就定了调子。从早到晚,我索性死尸般麻木地批改、登录、统计……我正猜想世上最厌恶考试的绝应是教师的时候,魂灵出鞘哼起了歌,南拳跟Jay合作的《小时候》,是那种很慵懒的怪声气,没人愿意当听众,听到的都要咋舌的那种……
此间,W君便来电话了。很是讶异。大学毕业后,或许见过一次的,但印象已经湮没了,大约是寒暄吧,草草又告别,各自忙碌营生大半年。但终究结果却没有太多的惊诧,无非邀尊敬的老领导进餐兼叙旧,这种由头惯常都是我来作陪。之后是很愉快的一餐饭,大家都笑了;餐后送了人,我们对谈了很久,两个钟头——和校园的随便一次闲聊已不能同日而语——这,很久了。我说起了半夜在操场裸浴的浑话,他说起了大家在片片鱼打牙祭的旧事,接着又谈同室的诸君,过去以及近况。话说多了,我不觉喝了三杯水,就开始恹恹地,他就狠命抽起卷烟,不小心将雾喷在了我的脸上,我则操起往日的口吻,命他掐了那止剩的三分之一的烟蒂,他皱了眉心,没有如彼时一般奚落我之卫道,只是闪烁了言词,念在他只是纯熟地烧烟却没有下意识地配合翘起腿,所以整晚我大约念叨了十次,仍然坚定地把这视为我的义务。往日的交情不薄,彼此深有些了解,因问起未来的打算,他只一味打诨地诳我,推我去做酒廊的驻唱,而自己要当学校的教员云云,我只得说,有理想真好,丝毫没有揶揄。说话捱了两个钟点,心亦不在焉咯,别了。当然,还有氤氲的话语和情愫,留待将来念旧。
在TAXI攀爬盘山公路的途中,我又哼起了《小时候》:小时候,常常望着窗外的天空,幻想长大以后,能实现从前做过的美梦……I wanna stay, stay away,……,有理想真好,真的,丝毫没有揶揄,因为——揶揄的话语我都用外语来搪塞掉了。

2007年1月20日星期六

快乐在上 在下在下


外邦的流行乐歌词中说上帝是女生,于我,上帝是学生。昨日上午把年级里主要的班团干部们都聚在会议室聊天,很诚恳的那种,说了以前没说过的,听了以前没听到的。对于这帮与我同代的学生——因为年龄的缘故,本是无所谓权威,既无刚性的管理之权,亦无隐性的尊长之威——事实上,一直是心存狐疑、眷顾、感恩且不舍的,冗杂的事务往往让彼此很有想法的大脑不能通过口头表达出来,而这一上午,全然开释了我的胸臆。我尤其清晰地记住了学生们对我褒贬不一的评价,譬如自然的职业微笑以及倾听,唯有这般,“大家才会相信你”——这句是学生的原话。我是一个年轻人,之所以年轻,并非天资,完全是因为学生在身边、快乐就在身边。



除此,今天把系统彻底恢复到Vista前的状态,轻装上阵,也继续地不安分:安装Office 2007!这是一个真正为Vista而生的配机软件,不像Office XP那样只是套了件皇帝的新衣。功能依然彪悍;UI更接近iWork些了,包括工作界面以及模板,都透出质感来,算是彻底褪去了瘟酒吧的蝉壳,然而,这还不能跟M$门下正在锻造的Office 2008:Mac相提并论,否则,这种东西又不是东西了。

2007年1月18日星期四

败家不是败家子


虽说整日地咒骂M$,但巨擎的一个喷嚏可以令业界感冒,我也在这种氛围下也持续着春秋大梦,而Vista当真到来的时候,就忍不住上了。半个月前狠心败下一块160MB的硬碟,不过是为了趁热激赏Vista这个动辄20GB的大胃极品。下载,烧碟,安装(Pre-Install过程赏心悦目多了),KMS激活,完全顺利拿下。自然,结果还是咒骂——M$并未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(至少不像上Tiger时的狂躁),反而带来诸多困扰:软件兼容性堪虞是头等的硬伤;过高的警戒级别给我的人机体验大打折扣;硬件?算了吧,使用系统内置驱动还不如彻底放弃,因为效能实在过低,而一些业已停止更新的扩展硬件几乎再也不要妄想使用了,比如7130的电视调谐器。凡此种种,断了我尽快全面转向的念头。



再就是小六的新行头,一个支架和一副PT850,纯白的塑料材质,却骄傲地透出陶瓷的光芒,味道很足。这许多加上去年的电池盒,小六阵容算是比较丰富了,本来还想败一个水晶盒,但我始终想不出来非要逼一个几近禁欲的人成日带安全套的理由,所以就放弃了。当然,电池盒全面支援On-The-Go的话,我还是愿意破戒为小六配上一个纯白的SanDisk Micro U3的,ㅋㅋㅋ……